大怒江在帝国的月光边遁去
披着豹皮黑暗之步避开了道路
它在高原上张望之后
选择了边地外省小国和毒蝇
它从那些大河的旁边擦身而过
隔着高山它听见它们在那儿被称为父亲
它远离那些隐喻远离它们的深厚与辽阔
这条陌生的河流在我们的诗歌之外
在水中干着把石块打磨成沙粒的活计
在遥远的西部高原
它进入了土层或者树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