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高的真理,奋笔疾书的支持比茅台更深刻的我的土地,我头顶覆盖的天空突然去了外地之后,我变成风,随意晃动的树梢乱飞的鸟,或者任何一条水中的游鱼
象表面绿色的浮萍我随便接待我的日子在人类四溢的河汊中我无根,我漂到可以浮身的任何一片波浪上象麻雀觅食我不痛地观看我的生命在一寸寸下沉,它一点点丧失
一个人去外地,我惊愕地看见宏大的世界,英雄和荣耀象冰冷的不锈钢一样僵硬毫无生气,与我远离,象一场大街上常见的游戏我惊愕地看见我这样渺小、无力被谁捏成?就因为一个人,一个亲近的人去了外地